命运不过一出盛大的荒诞喜剧。(已卸载乐乎)

【张居正中心向元旦36h|9:00】文华殿秘史

上一棒:@人间有神兽

配对是万张,朱翊钧/张居正!

关键词:龙椅、御案下*(涉敬修,有敬修臆想)

排雷:摆有病作者也有病,注意避雷随时点叉,作者是个可怜的史盲,对不起,一切都是我的错

YAWNS/0101


正文:

  文华殿内,朱翊钧支颐看着眼前人开开合合的嘴唇,这张嘴里总是喜欢吐出教育他、训斥他的话语,让他无数次暗暗恼火,可亲上去又是那么地绵软,像天上一口能吃掉的云朵。

  张居正望着出神的小皇帝,不禁皱眉,卷起书来轻敲了敲御案,“陛下!讲学期间岂可分神!”

  朱翊钧不动声色地掏了掏耳朵。他前世连每月三次的大经筵都能躲了去,更别说只是在这区区日讲上分神了。但他又下意识乖觉地回过神来,现在是先生还活着的时候,是先生在为他讲学,他确实不能分神……

  他看向太监手持的《论语讲章》上“南容三复白圭”一句,笑意吟吟:“先生,‘白圭’何诗也?”

  张居正瞥了他一眼,娓娓道来:“此在《大雅·抑戒》中,乃卫武公自箴儆之词。所谓‘白圭之玷,尚可磨也;斯言之玷,不可为也’……”

  “朕听闻先生乳名‘白圭’,不知是否?”

  张居正不答,他以为自己好歹算是他的长辈,并且是朝廷重臣、内阁首辅,小皇帝怎可在人前询问他的私密情状?

  他皱着眉头训斥他,“陛下,现下是讲学期间,莫要问些不相干的问题。”

  朱翊钧道:“如何不相干?”

  他瞪了眼身旁的太监,内侍知情识趣地退下,关好殿门。

  张居正并没有立时反驳他对内侍的命令,等众人退下后,他对着小皇帝厉声斥道:“讲学期间,陛下何故屏退内侍?”

  朱翊钧却从龙椅上下来走到他面前,握着他的手,“先生莫恼,朕只是想和先生说些私密话。”

  张居正想起值房那天小皇帝也是这么握着他,顿时警铃大作,挣开他的手:“陛下有话与臣说,应当在讲学后说。”

  朱翊钧两只小猪耳朵自动过滤他不想听到的话,复又拉起他的手来到御案前,拿起白狼毫,在宣纸上挥墨而就:“先生之“白圭”,可是作此二字?”

  张居正闻言看去,却见纸上写着大大的“白龟”二字。分明刚刚这人还在问他“‘白圭’何诗”,张居正立时明白小皇帝撤下侍从就是为了私底下揄揶自己,心里边生出些对他不敬长辈的不悦,又暗暗气恼他的不务正业和荒诞。

  见张居正面上不显,眉头却皱得死死地,唇瓣也紧抿起来,朱翊钧就知晓他内心定然是不欢喜的。

  他飘飘然整理了一下龙椅上的垫子,撩起衣袍坐下,蓦地张开双臂,环住张居正的腰将他揽进怀中。

  张居正猝不及防被他搂住瘦腰往后带去,脚步一错直接跌进小皇帝的怀里,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胸膛上,两只手出于惯性还死死地攥住了他的衣襟。

  “先生入我怀中”的满足感让朱翊钧发出无尽的慨叹,他低头去,正遇上张居正抬起头看他,他就以这种柔软的、依偎在他怀中的姿势,抬眸与他凝视。

  那一瞬间,朱翊钧感觉到自己的心防、乃至自己的全世界一下就被击中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渴求的火焰从心口处熊熊燃烧起来,汹涌而滚烫,干渴而炽热。他被蛊惑似地单手捏住了张居正的脸庞,低头深深地吻住他的唇攫取芳泽,急迫地向最深爱的人索取爱意。

  张居正偏头去躲,却抵不过眼前人的力量,只能被迫与他交颈,最后小皇帝的唇全都落在了他修长的脖颈处,一串串凌乱的吻如红梅落花般朵朵烙印在白雪中。

  他被吻得七荤八素,脖颈高高扬起,眼尾处也悄悄爬上了一抹灵动的飞红。

  …………

  因为一些众所周知且不可言说的原因,请移步围脖张白龟你坐轿头(如果搜不到可以去矩阵私厕看评论区,应该能刷到我),也可以上红白🔎“文华殿秘史”。

  

  祝大家新的一年快快乐乐,大口吃粮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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